都要在秦家了。秦青灼在镇上读书,在家的日子很短,家中也只有父母在,这样让明南知松了口气。
他本来就是清白之身,明南知不想因为这事和秦青灼闹。
床边凹陷下去,那个新相公坐了过来,他叹口气:“我怎么会嫌你,你说的我信。”
明南知闻言在喜被下眯着眼睛,雪白的脸上有些红晕。
新相公说话好温柔,与传闻不同。有些流言应当也不该尽信!
他自己本身就是遭了流言的祸害。
秦青灼脱下喜服,明南知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攥紧了被褥。这被褥暖和又带着喜庆,他好久都没睡过这么好的被褥了。
“我吹蜡烛了。”
明南知低应一声,他睡在里头,手指修长虚虚的搭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