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熊熊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虚张声势的捍卫者自己的领地。

齐澈上前一把抱住他,把他摁在怀里,右手用舒缓的力道轻轻地拍着季澄的背,在他耳边轻声安慰。

那边以老头为首的几个人一开始也被季澄的爆发吓住。回过神来,几个人脸色都黑到了极致。

最沉不住气的那个女人张口就反驳,她是季澄的亲姑姑。

“什么叫剖肚子、切器官?!季澄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都是为你好!”连珠炮似的话从她那两瓣猪肝似的厚嘴唇里射*出来。

他她的话还没落地,站在她身边的装着一只狗眼睛的黑壮男人就假意相劝:“季澄还小不懂事,又不是已经工作的小强,你就体谅一下他,和小孩子有什么计较的。”

听着夫妻两一唱一和,老头子心里早已对季澄怒火万丈。拐杖扔了,就把手里一对把玩的玉雕球掷向俯首在齐澈怀里抽搐的季澄。

“不知好歹,你姑姑说的没错,你果然是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们季家生你养你,你不知感恩,反而将一次医疗事故说成是故意害你,既然在你心中我们这么恶毒,那你就滚出季家!”

躲过玉雕,季澄抬起头,“我从来都不稀罕,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医疗事故,你们心里清楚地很,现在从我家门口滚出去,滚呐!”喊完,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掏空,身体一软,晕厥了过去。

“哼,不肖子孙。”老头子被季澄的话气的肺都要炸了,看也不看晕倒的季澄,直接带着人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