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机。”
东边大了,这么一个模糊的范围无疑大海捞针。
蒋冬秀面色苍白,再也挤不出一丝笑。
男人说她命不该绝,她应该松口气,可一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东西,她就觉得脖子上面悬挂着一把刀,随时能够砍下,将她的命终结掉。
“谢谢。”蒋冬秀轻声开口,抓着父母准备离开。
到门口时,她倏然停下步伐,没有回头,只是略微侧了点身体问:“你知道跟着我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吗?鬼?”
“不是鬼。”男人回答她,“是一种比较邪门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不好说,毕竟我没和它们打过交道。”
蒋冬秀再次道谢。
三人垂头丧气地坐上车,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