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早说:“我来戴吧。”
“你戴不行。”陆端午简短道,“那东西能感知出来。”
虽然她没多解释,但看她面色沉静,赵早心里有了点猜测。
她能被感知出来,陆端午却不会被感知出来,是陆端午没她厉害,还是比她厉害?
赵早觉得一定是后者,陆端午给人的感觉就非常厉害。
“现在去你家。”陆端午说。
齐佳童连忙起身:“这边。”
吊坠不在身上,也听不见任何声音,现在的她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愉悦。
齐佳童家里只有一张床,赵早和陆端午打算在沙发上休息等着那声音出现。
晚饭是陆端午做的,三菜一汤,味道好到获得了两人夸赞。
天一黑,齐佳童就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她回了自己房间,没关门,睡觉前仍旧开着一盏台灯。
客厅里寂静无声,灯光也关了,只剩窗外一点月光照亮了室内模糊的轮廓。
赵早原本没什么困意,但四周太安静了,陆端午就在她身边,静得连呼吸声都察觉不到,好像人不存在一样。
她几次确定后来了困意,缓缓闭上眼。
凌晨一点,微弱的“滋啦”声响起,好似有大风吹着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