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是等两个通知,舒源紧绷好几天的心情放松不少。
他靠在墙上,无力地看着窗外,没多久浑身突然来个发冷,双眼晕眩,看家里一切都不对劲。
“你甩不掉我,甩不掉我的。”耳边响起熟悉恶毒的声音,舒源余光注意到家里的窗帘变得漆黑,无风自动翻飞,随后化作了长发。
密密麻麻的头发袭来,仅一秒钟便缠绕住他的脖颈,用力一勒。
刺痛让舒源瞪大了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抓着自己的脖子,费劲地向自己身边的父母求助。
父母发现他的不对,但看不出什么,以为舒源被那东西蛊惑要掐死自己,拼命抓着他的手阻止。
舒源差点被他们的行为气吐血,艰难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脸逐渐憋成猪肝色,彻底呼吸不上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头发受惊般飞快退去,新鲜的空气涌入鼻腔,舒源大口呼吸着,庆幸自己又逃过一劫。
父母接通电话,快速回答了几句。
“对,是,地址也是对的,不过现在在老家。”
“要过去吗?你们在那里等着?好好好,我们现在就过去。”
电话结束,母亲扶着舒源:“大师来了,说在你住的那个小区房等你,我们现在赶紧过去。”
经过这么几次折腾,舒源觉得自己的智商都下线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要问的:“哪个大师?网站的还是那个十几万?”
母亲一脸茫然,刚好又来了电话,舒源自己接通。
对方表示在路上了,约舒源在事发地见面,想解决那个东西必须在他原来住的地方。
舒源拒绝的话都到嘴边又变成了“好”字,反正两拨人,谁厉害用谁。
挂断电话前,他多问了一句:“请问收得费用?”
“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亲自来一趟十三万。”对面换了个年轻甚至有点稚嫩的声音说,“我师父可是非常难请的。”
这么说,第一个电话是异事处理局的人联系的自己。
舒源快速收拾好和父母坐火车赶回了常驻地。
到的那一刻,门前聚集了四人,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舒源目光一一扫过。
左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个未成年。
中年男人一身名牌,还戴着块表,应该就是那位要价十三万的大师了。
右边两个男人看着二十多岁,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见他来也只是淡淡地点点头算打招呼。
“你这人,怎么叫了我还叫了其他人来?”中年男人率先开口,有些不悦地摆了自己的名牌手表。
“谁有能力谁赚钱。”舒源头疼地打开门,有气无力道,“我现在只想解决我身上的问题。”
“那不行。”中年男人身边的未成年愤怒开口,“我师父怎么能跟其他人一起处理?我师父一个人就能解决。”
听见这句话,原本准备进去的年轻男人顿住步伐,和身侧另一位年轻男人对望一眼。
“舒先生。”陈羞看着舒源,“我们是异事处理局四组员工,是接到你的任务过来处理的。如果你不需要我们处理,我们现在回去取消任务。”
话音刚落,未成年顿时说:“什么异事处理局。听都没听过,我师父可是非常有名的人物。”
中年男人很享受他的夸赞,手终于舍得离开手表,略微睥睨着舒源说:“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选择这两个没听过的人,我们走。选择我们,让他们走。”
陈羞脾气好,见多了这种人,他身边站着才进公司没多久的王青丰受不了。
“我们公司处理的任务你这种人当然没听说过。”他乜斜着两人,暴脾气地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