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
宁樱无语,有时候他现实得冷酷,却又让人无法反驳。
她把那些年礼仔细收捡好,并又特地记了一个账目,什么时候送的,谁送的,详细物什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道缺口一旦打开,送年礼的人便多了起来。
李瑜虽然是下放来的小县令,到底有秦王府这个背景,覃州刺史忒会做人,上上下下都打点得到位,他也给面子,照单全收。
一时间,宁樱算是涨了见识,为了存放那些年礼,专门腾出一间房放置。
连崔氏都感慨不已,这芝麻官的俸禄少得可怜,但“副业”收入委实不少。
快要到过年时宁樱月信迟迟未来,起先她也没在意,后来还是崔氏不放心,特地请了大夫来看诊,把脉后竟是喜脉。
崔氏高兴不已,待大夫走了后,叮嘱道:“娘子往后可得多加注意着些,天气寒冷,切莫受了凉,食肆里的事就让三娘她们打理,你也莫要去操心了。”
宁樱心情也好,应道:“崔妈妈是过来人,都听你的。”
崔氏又同她说了许久怀胎需注意的事,宁樱都一一记下了。
李瑜下值回来听到这喜事,颇觉好奇,时不时去摸宁樱的肚子。她一手打开,隔了一会儿他手欠,又去摸,又挨了一巴掌。
甚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摸一摸,宁樱忍无可忍,“你这是摸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