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没经过事,不知世间险恶,万事需多留一个心眼,明白吗?”
李瑜:“二郎明白。”
李竞又叮嘱了梁璜几句,他到底还是不放心,让自家兄弟带了两名王府侍卫护身,以防路上遭遇不测。
直到李瑜他们一行人打马离去后,李竞才进城去了。
回到秦王府,他去了一趟福寿堂,郭氏唉声叹气道:“儿大不中留,这一去不知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李竞安抚道:“阿娘无需担心,有府里的侍卫跟着,二郎不会有事的。”又道,“他们一路下江南,沿途都是走的官道,下榻的也都是官驿,不会出岔子。”
郭氏无奈道:“打小就养在身边的人,忽然放了出去,心里头空落落的,总是担惊受怕,为他发愁。”
李竞笑道:“那小子往后若想晋升,还得外任呢,没有三五几年是回不了京的。阿娘现在就担惊受怕,以后只怕是操不完的心。”
郭氏无语。
李竞拍了拍她的手,“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二郎已经长大了,往后还要成家立业,总归要靠自己去闯出一片天地。”停顿片刻,“你现在瞧瞧他,人上进着呢,脑袋瓜没糊涂,当初知道发奋考科举,现在同样知道为以后的路做打算,不用人操心,这不挺好的吗?”
“可是……”
“阿娘多虑了,二郎虽然年纪轻轻,却比他两个侄子有上进心,子贤他们若有他的一半聪敏,我真得去烧高香了。”
“你也别埋汰子贤。”
“嗐,这一对比起来,能不埋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