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移开,喉咙微微发紧地道:“怎么不穿完衣服出来。”
“你衣服太小了,我穿着胸好紧。”
周悬仿佛感觉不到裸着上身有何不妥,走到姜羽初身边,探身看向他手里的外卖:“这么快送来了?”
还淌着水珠的胸膛贴在了姜羽初手臂上,水汽透过薄薄的睡衣面料渗入,姜羽初感觉到了些许凉意,又莫名地有点燥热,便决定回房再找衣服,一定要让周悬穿上。
周悬没跟他进来,拉开椅子坐下吃面。
等姜羽初再回到客厅,周悬身上的水汽都被体温蒸发了,只有头发是湿的,后背的皮肤也不似刚冲完热水澡那么红,而是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姜羽初把衣服放到他怀里:“去浴室穿上再出来吃。”
“哦。”
周悬翻了一下衣裤,不太情愿地去穿了。这回勉强合身,姜羽初再拿了洗漱用品,干净的被子也放到了沙发上,再进房间后周悬就没再来打扰了。
次日早上,姜羽初开门时以为会看到周悬睡在沙发上,没想到周悬穿上了洗烘干净的衣裤,在等他上班了。
家里还有燃烧檀香的味道,他朝阳台看去,遮着遗像的布被拉到一旁,周悬真的给他爸妈上了三支香。
今天赵新豪有个采访政府新批办的小学地基动工的任务,姜羽初让他带着周悬一起去累积经验,周悬却借口马上要交的工作还没做完,要留在公司。
会议室里都是开晨会的员工们,当着其他人的面,姜羽初不好多说,于是跳到下一个议题。
晨会结束后,周悬趁着赵新豪去抽烟的功夫跟了过去,问他这几天和姜羽初在外面有没遇到特别的事。
吸烟区暂时没其他人,赵新豪抽了一口,问道:“你指哪方面?”
“有没有发现有人跟着他?或者给他打骚扰电话?”周悬比喻道。
“还真有,”赵新豪回忆了下,“是一通威胁的电话,是不是出事了?”
确认完电话的内容,周悬又问赵新豪是否记得当时的号码。
“是未知号码,一般这种威胁电话都不会显示来电信息的,都用虚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