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眼睛。

姜羽初和关年合力将他扶起,坐起来后周悬捶了捶眉心,发现发不出声音后,手在喉咙的位置按了两下。

“还有水吗?”姜羽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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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年把剩下的小半瓶矿泉水拿了过来,姜羽初拧开瓶盖喂到周悬嘴边,周悬几口就把剩下的水都喝完了。

肿起的咽喉被冰凉的水润过,虽然还是刺痛,但是能发出一点声音了。

“你在发烧,”姜羽初担忧地看着他,“觉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受?”

周悬摆了摆手,姜羽初以为他想表达没什么问题,下一刻他就往自己怀里栽了过来,脑袋枕着自己的肩膀不动了。

“周悬?!”

以为他昏过去了,姜羽初立刻唤道,周悬轻咳两声,用沙哑的嗓音说:“头好昏,让我靠一下。”

关年和赵新豪都松了口气,姜羽初绕过周悬的后背抱住,让他靠得舒服点。没过多久小许带着救援队找来了,姜羽初想让周悬躺担架,周悬意识还算清醒,坚持要自己走,怎么都不肯上去。

他搭着姜羽初的肩膀,关年想帮忙扶也被他拒绝了,姜羽初只好陪着他走到救援船上,两人在后排坐着。

救援人员给他们递上食物和热水,随行的医生帮周悬做检查,要给他打退烧针。周悬的状态没有想象中差,还能跟医生讨价还价,打针能不能不打屁股。

医生见多了他这样的患者,很干脆地给了另一个选择:“也可以吃药,不过吃药没那么快退烧。”

“吃药吧,”周悬靠着姜羽初的肩膀,虚弱却固执地道,“只要不打针就行。”

医生开了退烧药,姜羽初接过来,扣一片放到周悬嘴里,又将插了吸管的热水杯喂到他嘴边。

周悬吸了两口,喉结滑动咽下后,又靠着姜羽初不动了。

“吃点东西再睡。”姜羽初把一碗热腾腾的巧克力燕麦放到周悬手里,后者说,“不想吃,你吃吧,我靠着你睡一会儿。”

“好,”姜羽初把他的毯子往肩膀上拉了点,“睡吧,到了我再叫你。”

海面上的风浪平息了许多,救援船开得还算平稳,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就回到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