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那些滚烫的蜡油肯定全部浇在了他肉穴的内壁,司空宴坐回了床边,他仰着头,死死咬住嘴里的布条,表情似乎是痛苦却又像是带着欢愉。

坐了一会儿,司空宴又起身,体内夹着蜡烛,走到了木桌旁边,他站在桌角,双手掰开两瓣肉臀,将后穴对准坚硬的边角撞了上去,他一下又一下的用后穴撞着桌角,有时候几乎将整个角含进了后穴里面,然后他便开始上下蹭动,司空宴嘴里的布条已经被他的口水打湿了,整个表情也不受控制的变得淫荡又迷离,他撞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样子,总算是停了下来,将嘴里的布条拿出来,岔开腿将肉穴里面的蜡烛也抠了出来,用绢布把大腿上沾满的淫液擦干,然后穿上衣服裤子,坐在椅子上发愣,他按了按太阳穴,擦掉刚才折腾半天折腾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缓了一会儿,脸上又变得面无表情,他拿出纸笔,开始写起字来,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去,烛火照在司空宴的脸上,丝毫找不出一点情欲,就像一个禁欲的神仙,仿佛刚才那个那着蜡烛自慰的人不是他一样,张林不是第一次发现他这样的反差感了,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会相信司空宴是那种会用桌角操后穴的人。

张林想得有些入神,脚步移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脚下干枯的树枝,踩出了声音,里面的人从情欲中缓过神之后耳力也恢复了,一下子就察觉到窗外有人,他放下毛笔,撇了一眼窗外,“进来吧,别躲了。”

张林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惭愧,推开门进了房间,对着司空宴抱了个拳,“司空先生。”

“九殿下,您自己坐吧,在下就不行虚礼了。”

张林拉开椅子坐到了桌旁,司空宴旁若无人地练习书法,张林就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等写完一篇,外面的天都完全黑了下来,司空宴总算是又开口说话了,“你刚才都看到了?”

“司空先生指的是?”张林还在装傻。

“别装了,看到就看到,也没什么,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见。”

“你和骆小将军?”

“小崇恨我很正常,毕竟他娘亲是因为救我而死,他本来该杀了我的,不过可能因为我和殿下有几分相似下所以不了手吧。”

“骆夫人是我的师傅,她是神医圣手,去年我因为试药中毒,夫人将毒引到了她自己身上,最后因为没有解药毒发身亡了。”

“怪不得你那么听他的话,还任由他折腾。我之前还在纳闷,你明明武功不差,要想离开将军府是易如反掌的。不过你刚才...”

“我身中淫毒,无药可医,我之前一直在研制解药,日日试药,但自从去年中毒将夫人害死之后就没再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