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开了一下巡逻的侍卫,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这是一个竹林环绕的小屋,竹屋建在水池之上,张林透过竹林缝隙,依稀看到林中的小屋外,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悄无声息的潜进竹林,竹屋前的藤椅上正坐着骆小将军,而他身前,一个赤裸的男人翘着臀部跪趴在地上。
骆崇手中拿着惩罚小儿的竹板,一下一下的拍打在那男人的屁股上面,男人低着头,张林看不真切,但能听到他低声的呜咽,赤裸的男人白皙的身体上除了臀部,背部也有许多被抽打出来的红印,他低着头,隐约能看到嘴里被塞着一颗口球,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一些气声。
他的脖子上还绑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连着一条铁链,链子被拽在骆崇的手中。
骆崇一手牵着铁链,一手拿着竹板使劲抽打男人的臀部。
男人想躲,但是却只能把臀部翘高迎合抽打,骆崇牵着链子的手用力,男子被迫将头抬了起来,张林这才看到了他的模样。
竟是白日里那出尘绝伦的司空先生,他脸上依旧是一副冷清的表情,但是被津液沾满的口球和迷离的眼神将他这幅表情显出了更多的色气。
没想到,骆崇和他竟然是这种关系,也不知道司空宴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骆崇才20岁,司空宴虽然容色上乘气质出尘,但毕竟已经年过三十,而且还算得上是骆崇的老师,两人这关系是万万不能被捅出去的。
张林不动声色的借着林子的掩饰观察起来。习武之人耳力和眼力都非同常人,虽然隔了二十米,但他还是能将那边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坐在石桌上去,自己把腿抱着。”
骆崇放开铁链,脚放在司空宴双腿之下使劲往上踹了一下,司空先生被踹得闷哼一声,差点没有趴稳。
司空宴忍着腿间和臀后的疼痛坐上了身后的石桌,他将双腿对着骆崇张开,双手抱着膝弯。
这时张林才发现司空宴的阴茎下竟长着女穴,他也是一个双性人。
骆崇从藤椅上站起来,走到司空宴面前,竹板举起对着他腿间狠狠抽下,竹板擦过翘起的阴茎,最后打在红肿的花穴上,看这程度,司空宴这女穴已然是被折腾了一番的,司空先生被口球束缚着,无法说出一句话,但眼角已然泛红,蓄起了眼泪。
“先生的身子真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淫荡了,这竹板打下去,溅了我一手的骚水。”
骆崇握着竹板,用坚硬的端角不停的戳弄着那颗肿大的阴蒂,阴蒂在月色下有一处反光,张林仔细一看,猜测应该是被穿了环,带着东西。
司空宴不断呜咽,原本蓄在眼眶中的眼泪已然流了出来,他被戳得浑身发抖,手一软一时没有抱住腿,双腿不小心闭了一下,但立马又拼命张开了,但是张林还是捕捉到了他的眼睛在不小心将腿闭上后突然瞪大了一下,眼里充斥着恐慌,果然下一秒,骆崇就把木板尖端直接插入了司空宴的肉穴当中,快三尺长的木板直接被插入了一半。
“先生,允许你闭上腿了吗?像个废物一样,腿都张不开,只会用你那松烂的老逼夹东西流水。”
骆崇松开木板,抓着司空宴的头发,让他扬起头,下一刻便狠狠的对着这张神仙一样的脸扇了一巴掌。
司空宴的脸顿时就红了,骆崇依旧没有放过他,连着扇了几巴掌,直接把他的嘴角扇出了血丝。
骆崇发狠的扇完巴掌后又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他被眼泪浸湿的睫毛,然后将他嘴里的口球解了下来,撑久了的嘴十分酸麻,司空宴一时还不能闭上,津液从嘴角流出,看起来淫靡万分。
下一刻,骆崇的表情又狠厉起来,举起旁边燃到一半的烛台,对着司空宴被抽肿的肉穴,将里面的蜡油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