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传来了一声声淫荡的叫声,听起来不像是女人的声音,长欢楼什么时候开始有男妓了?

张林在外面听了听,发现似乎真的只是普通的欢爱之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于是他便离开了,回到屋子里面,木九呆呆的像个木头一样直着身子坐在躺椅上,歌妓想给他喂酒,但是看他那模样也只能在旁边坐着。

“公子,您可总算回来了,那位爷可真是不解风情~”看见张林进来,歌妓柔弱无骨似的贴在了他身上,屋子里尴尬的气氛才渐渐消解,木九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紧贴在一起的两人,殿下是风月老手,不一会儿就逗得歌妓掩面笑了起来,看起来十分和谐。

“姑娘连笑声都如此动人,比那烈酒还醉人。”

“公子又在打趣奴家~”歌妓娇嗔一声,无骨的拳头在张林胸前轻轻敲了敲。

张林又和她喝了几杯酒,才装作十分不舍的样子和其告别,带着木九离开了。

这一趟基本没有什么收获,但是第六感告诉张林这个妓馆绝对不简单,既然暗探能在这看到魔教长老的身影,那么那位身受重伤的教主肯定也在这附近。

两人见明查不行,于是趁天黑在长欢楼的后巷守着,看看守一夜是否能有什么发现。

张林让身形掩藏在黑暗之中,他这个位置往高处看正好能看到之前他所处的三楼那些房间的后窗,他下意识的往最里面那间屋子的窗口望了望,这一望,竟真让他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一位穿着白衣的男人袒露着胸膛衣衫滑到手腕处双眼迷离的被压在窗口,身体不断上下耸动,显然他身后有一个人正在卖力耕耘,这间屋子就是之前他听见有男人的浪叫声的房间,而这位被压在窗口操弄的男人与月前围剿的魔教教主竟然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这个男人就是之前重伤逃走的魔教教主。

张林给木九递了一个眼神,木九连忙做出戒备的状态握好腰间的短刀,抬头往张林示意的方向一看,没看到威胁,到时看到个几乎半裸的男人。仔细一看竟然是那魔头柳淮风,他以前就听说柳淮风为练邪功每月都要找雄壮的男人交欢,十分淫靡,没想到那日一战他受这么重的伤现在竟还有闲心在这种地方做荒唐之事。

确定了柳淮风在此处之后,张林和木九就先暂时离开了,第二天晚上,带了十数个暗卫布防,准备将剩下的这些余孽全部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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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淮风似乎发现了有人在四面监视,带着两位长老准备走后院逃走,残存的人虽然都是魔教高手,但由于都是带伤之躯,所以根本不是木九的对手,特别是柳淮风,他似乎是练邪功走火入魔了,内息十分乱,内力也只剩了两成左右,很快就被木九挟持住了。

“放过他们,我跟你们走。”柳淮风见其余暗卫准备去搜长欢楼,开口说道。

张林抬手,暂时制止了隐在暗处的几人的动作,示意他们原地不动,“可是我不放过他们,依然能把你带走,所以,我为什么要放过他们呢?”

“长欢楼虽然是教内的据点,但他们根本不知道幕后是我教在控制,他们除了提供一些情报,从没做过坏事,并且你清风阁将我教上上下下四百多人全数清除,剩下的已然是外围不重要的成员,他们接触不到核心任务也未曾杀人放火,希望阁主能网开一面。”

“教主,你为何要与这虚伪之人浪费口舌,大不了老夫与他们拼死一搏,定会护教主周全!”护送柳淮风出逃的长老作势要拔剑与张林等人拼命。

“住手,”柳淮风叫住左长老,“清风阁主若是放过我教余下众人,我承诺他们再不会出现在武林之中,而我也任阁主处置,绝不反抗。”

张林看着这长相妖艳像妖精一样的教主,杀的确舍不得杀,之前确实也查过长欢楼,并未做任何危害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