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法自拔,大声呻吟着,张着嘴巴呼吸,用力抱着傅渊的肩膀,如同溺水的人儿抱紧水中浮木,仿佛一松开他就会在这情欲的潮水中溺毙。

“啊不要......不要......”

傅渊着迷的盯着他,胸膛快速起伏,喘息着问他:“不要什么。”

“不要碰前面......嗯呜呜......不可以......”

被傅渊触碰的地方犹如滑过阵阵接连不断的电流,盛沅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情动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滑落进鬓角的发丝,最后隐匿不见。

傅渊低头舔舐他的眼泪,又吻了吻鼻尖。

盛沅睁开眼睛,眼眶中水汽氤氲,“慢一点......好...好不好......”

“那你该叫我什么。”

“什么......”

“你之前都是怎么叫我的,忘了?”

盛沅脑袋已经彻底短路,费劲回忆了许久才想起自己以前对傅渊的称呼,磕磕绊绊地叫了声:“老...老公。”

听到久违的称呼,傅渊瞬间气血翻涌,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忘了盛沅在向自己请求什么,凶狠又迅猛地狠操起来,臀肉与小腹最大限度的碰撞在一起,囊袋也跟着啪啪地啪打在阴户上。

盛沅忍不住想躲,傅渊却牢牢禁锢着他的身体,他只能被迫承受着这要命的快感,用血红的媚肉夹紧男人的庞大性器,甬道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肉棒。

两人在床上来回翻滚,傅渊始终保持着主动的姿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沅颤抖着迎接了一波滚烫的精液,小穴飞快地收缩,灭顶的快感淹没整个身体。他已经记不清傅渊究竟来回内射了他多少次,只知道自己身体里已经充满了男人的精液,小腹被射到微微鼓了起来。

严重的困意袭来时,盛沅忍不住沉沉睡去,临睡前,盛沅迷迷糊糊地推了推傅渊,傅渊握住他的手亲了亲,还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

次日晌午,盛沅沉沉醒来,身体像是散架重组过,十分酸爽,尤其是屁股。登机的时间在早上八点,已经硬生生被他睡迟了,好在傅渊已经‘体贴地’改签成了晚上的航班。

去卫生间刷牙洗漱时,盛沅每走一步都是对身体的折磨,他哀怨的盯着傅渊,可他每次跟傅渊眼神对上,傅渊都会对他温柔一笑。

这么来回几次,盛沅心里的怨气都没了,反而觉得傅渊瞎几把笑的他心慌。

去往机场的路上,盛沅见傅渊还在笑,单手扶额,“你正常一点,求你了。”

“我心情好。”

“以前你心情好也没见你这么笑。”

“以前的心情没今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