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沅被傅渊完全弄懵了,他困惑且不解的看着傅渊,“如果你是因为中午那件事过来的,我替他跟你道歉,对不起冤枉你了,咱们翻篇吧,好吗?”

“你替他跟我道歉,你凭什么替他。盛沅,我以前真是小瞧你了,离婚还没两个月,就这么着急跟别的男人来开房。”

盛沅顿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傅渊口中的‘睡’是什么意思,他一下子气血上涌,直接上头了,“不是,傅渊你是傻逼吧,你又在发什么疯。”

傅渊背过身,闭上眼睛平复了下情绪,回过头道:“我今天不跟你吵,你告诉我他在哪个房间。”

“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朋友圈照片是怎么回事。盛沅,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

盛沅张了张嘴,本来想说那个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不止他跟段屿之,但他忽然觉得特没意思,他跟傅渊有什么好解释的?都离婚了,就算真跟人出来开房跟傅渊有个屁的关系啊。

盛沅不再费心解释,只拧着眉道:“哪怕我跟他有事,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又没出轨,问心无愧,你凭什么管我。”

傅渊附身再次逼近他,将少年的身体牢牢卡在墙壁与自己怀抱之间,眼前是少年脆弱的脖颈,白白净净,能轻易激发出男人原始的兽性与施虐欲。

“所以你被他碰过了,是吗?”

盛沅不再信任傅渊,在傅渊面前袒露脖颈会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盛沅伸手挡住自己的脖子,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有狂躁症就去看医生,别老关注别人床上那些事。”

“你最好实话实说。”

“你最好相信你的直觉。”少年昂着脑袋倔强的盯着傅渊,漂亮的圆眸中燃着噼里啪啦的火光。

傅渊怒火中烧,咬牙切齿,恨不能直接折断盛沅的颈项,“就这么欠操,欠操你来找我啊,他那弱不禁风的身板能满足你么。”

“能啊。”盛沅盯着傅渊的眼睛,“他知道照顾我,知道我不喜欢站着,我们都是在床上,唔”

喋喋不休的唇瓣蓦地被男人用唇堵住,傅渊撬开盛沅的唇齿,大手托住盛渊的后脑勺,强迫他抬起头迎合这个吻。

盛沅瞪大眼睛,手脚并用,用尽全力将傅渊推开,“别恶心我,呸!”

傅渊被推开后,阴恻恻冲他勾了勾唇,轻松伸手将他拦腰抱起,踢开套间的门,重重的将盛沅丢在床上,紧接着伏身压下去,“喜欢在床上是吗,那我们以后都在床上。”

盛沅用手臂挡在身前,身体被傅渊压着动弹不得,男人包着纱布的手放在他腰上,将他衬衫从下往上嘶拉一声撕开,盛沅一身雪白的荔枝肉没有布料遮挡,赤果果的暴露在男人视线里。

傅渊眼里没多少情欲,只是上下扫量着盛沅的身体。

盛沅对上他的视线,一瞬间如同浸在寒潭之中,身体下意识地轻颤发抖,傅渊居然是在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吻痕。

这个变态,彻头彻尾的变态。

盛沅拽住自己的裤腰,防备地合拢双腿,“我...我刚刚撒谎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不用检查。”

盛沅越遮掩,傅渊就越不信任他。

傅渊用力拉过盛沅的手,拿方才脱下的衬衫将他两条手腕绑起来,强行褪下盛沅的裤子。

少年两条白净的双腿没有任何可疑的红痕,傅渊掰开盛沅的合拢的腿,仔细观察腿根,依旧是白白净净。

“你放开我!!”

傅渊仿佛没听见盛渊的声音,将眼神移向盛沅胯下娇嫩的阴户,那里颜色还是浅浅的淡粉色,穴口也是微微合拢的。傅渊伸手拨开盛沅下面两片肉嘟嘟的阴唇,手指探进穴中,阴道内十分湿润,吸力很足,手指一进去便被吸紧,可以看出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