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沅瘫在椅子上,生无可恋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两个虎皮鹌鹑蛋,价位这么高的私厨,再不干净能不干净到哪里去,为什么要这么讲究。

从前盛沅无意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大意就是说,重度洁癖其实是心理问题,是一种病,需要看心理医生的。

傅渊这人不听劝,他提过几次让傅渊去医院的事都被堵了回来,傅渊原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你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的猫来客厅活动,那我不介意让你们两个一起住在宠物房。”

不仅不听他的,还反过来威胁他!

明明他就不是那个意思。

傅渊煮完泡面回来,小妻子正坐在餐桌旁生闷气,他把面碗放到盛沅跟前,顺手在对方脑袋上揉了一把,“喏,你的。”

“我饱了,你自己吃。”盛沅抬手将面前的碗推到对面,气哼哼的偏过头。

傅渊坐过去,“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行。”盛沅清了清嗓子,心虚的转开话题,“你还有空说话,今天不是要开庭吗。”

“来得及。”

盛沅哦了声,“那我先去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