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妙儿听了顿觉郁闷,心想徐家那对双胞胎昨天可没少欺负她,她收徐四郎一块玉佩来当精神损失费也不为过啊,更别说那块玉佩昨儿还把妙儿砸得小身板发疼,为此徐四郎更要付给妙儿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才是!

可她老娘怎地那么不开窍,要白白的把那块上好的玉佩送还给那个臭小子?!

妙儿越想越郁闷,忍不住又把徐四郎给骂了一遍……

且先不说尤氏决定何时将那玉佩送还徐家,却说经过“米糊门”后,妙儿心里已是认定马氏定不会轻易罢手、一定会再想出别的什么花样来。哪知第二天妙儿竟一整天都没见到马氏,也没见到昨天傍晚把米糊端走的张二郎!

这让小妙儿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总是忍不住猜想马氏和张二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些担心张二郎吃了那碗米糊出了什么意外……可偏偏作为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奶娃,妙儿即使心里十分着急也无法出声询问。

第十章 自食其果

妙儿的着急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直到尤氏、刘婶和禾花三人凑在屋里边做针线活,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妙儿才从她们的闲聊中打探到一个重要的消息―――原来马氏从昨天晚上起就开始拉肚子,一直拉到刚刚还没见好,更是从昨夜开始就瘫在床上下不了地,所以妙儿才会一整天都没见到她的人影。

妙儿见尤氏三人还在谈论和马氏有关的事,当下就竖起小耳朵、认真的偷听八卦……

“好端端的,三夫人怎地突然拉个不停了?按理说咱家四房人吃的是一个锅里端出去的饭菜,要是饭菜不干净不会只她一人拉肚子,可偏生大家伙儿却又丁点事都没,这事可真是奇了怪了!”刘婶边手指灵活的拉着针,边就马氏拉肚子一事提出了疑问。

和刘氏一起坐在床下脚踏上的禾花听了、马上嘴快的答了句:“这三夫人平日里最爱偷偷摸摸的开小灶了,我猜定是她自个儿贪吃,背着大家伙儿偷吃了别的什么物事,才把肚子给吃坏了!要我说,她这是活该!谁让她总是偷偷的把好的物事藏起来自个儿吃!”

禾花一向心直口快,因此她话才说完尤氏和刘婶便齐齐笑了出来,显然也觉得事情大约就是禾花猜想的这样。而一直竖着耳朵偷听八卦的妙儿,则发现了马氏喜欢躲起来吃独食这个爱好、对马氏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这时禾花忍不住又补了句:“这三夫人平日里多打几个喷嚏,就定会满院子嚷嚷、要夫人给她请个游医来瞧瞧,一副生怕别人被游医瞧多了、她自个儿就吃了亏般,怎地这次她都拉了一天一夜了,夫人主动提出请游医来给她瞧瞧,她竟还不愿意?”

禾花一说完妙儿顿时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还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又不能将那个不对劲的地方抓出来,只能继续竖着耳朵偷听尤氏等人闲聊八卦。

这时刘婶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事般,猛一拍大腿说道:“我记起来了,昨儿二少爷不晓得从哪里端了一碗米糊、躲在耳房一角准备偷吃,偏偏叫去耳房翻物事的三夫人给撞见了!三夫人一向最不喜欢二少爷都四岁了、还老和奶娃子一样爱吃米糊,自是当下就把那碗米糊从二少爷手里收走了……”

禾花听了急忙问道:“那后来怎样了?二少爷最后有没有吃上米糊?”

刘婶闻言没好气的瞪了禾花一眼,道:“那米糊都让三夫人给收了去了,二少爷哪还有机会吃?我那时正巧在屋檐下挂准备风干的腊肉,一扭头就透过窗子、看到三夫人劈头盖脸的把二少爷训了一顿,随后三夫人就顺手把那碗米糊吃了当是解渴了。”

“刘婶你真会说笑,那米糊黏糊糊的哪能解渴啊?”禾花一脸不信的嗤了声。

刘婶见状满不在意的撇了撇嘴,重新捻了根线穿了后,才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