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四没了主意,抬起头来看着吴双双。

一旁的余三将竹筷一放开了口:“跟他们讲道理。俺就不信,她一家子还没个讲理的人了。哪有像奶奶一样啥都不干,还天天在家骂自己男人骂男人家祖宗的?俺就不信,她爹娘会觉得,她和她家祖宗能随便让余四骂。”

吴双双听了面带浅笑的摇了摇头,说事情没有余三想的那么简单,只怕她爹娘不会讲这个道理,肯定会说别的。余三想了想,说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情况说吧。现在还是先忙酒楼的事。

一旁的孙氏听他们议论老四媳妇的事儿,走到桌旁:“我听说了一个消息,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什么消息啊?”

“老四媳妇的娘家兄弟,前几年差点儿打死人,在监牢蹲了几年才放出来,就他现在的媳妇,听说还是强娶的。她爹娘不讲道理,兄弟又做过这样的事儿,老四媳妇本身也一身毛病,所以才会一直嫁不出去的,这要是和她娘家人过招,你们可要小心了。”

“三哥,那他们会不会来揍我啊?”

“放心,俺一会儿教你几招,就算他兄弟动手,你也不用怕他。”

吴双双听了孙氏的话都有些忧心,看来这一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再看余三,居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都猜不透,这糙汉子是怎么想的,都不怕麻烦上门了?

孙氏将桌子碗碟收拾了拿去后厨,吴双双也跟着来到了后厨,这几日没来,看着依旧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后厨,她高兴的一个劲儿的夸孙氏能干。孙氏说拿的工钱多,事情自然都要做好,她觉得自己还算是个有分寸的人。

吴双双又问起了余红荷的事情,孙氏说余红荷还是那副样子,说完叹了口气,瞧了瞧外面,压低了声音:“我觉得红荷有些反常,也是可怜,一个姑娘家家的,为了感情也是豁出去了。”

“嫂子,我没来的日子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没来楚寒倒是来的勤快,帮着打理打理生意,可却将红荷当作个佣人使唤,不知怎么的,红荷居然还很愿意,端茶倒水晚上还打了洗脚水给楚寒送过去,我都看不下去,你说没成亲都这样,这要成了亲楚寒不一定会怎么对红荷呢。”孙氏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

吴双双蹙了蹙眉,孙氏说余红荷变了,她却觉得余红荷是个执拗的人,认准的感情去付出是能想到的,所以变得不是余红荷,倒像是楚寒,不然楚寒怎么能这么对余红荷呢。

“楚寒还在这里住着?”

“昨晚上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吧,他也不是天天在酒楼,有时候出去两三天才回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和孙氏聊了一会儿,吴双双觉得余红荷的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对不起里长媳妇对她的信任。如果楚寒再敢对余红荷不尊重,吴双双都有不再让楚寒踏进酒楼的念头。

在酒楼忙了一上午,刚吃过午饭,里长就让余三的邻居驾着牛车来酒楼送信儿了,说老四媳妇的娘家人来了,一家人嫌老四媳妇受委屈,正在家里跟余老太闹呢。

吴双双问:“余大和王寡妇不是在家么。”

“哎呀别提了,王寡妇和余大被老四媳妇兄弟吓唬住了,一开始王寡妇还敢站出来和她们吵吵,结果老四媳妇的兄弟一只手就将木板都给劈开了,吓得余大和王寡妇都不敢吱声了,现在那一家人还在余大家里和余老太闹呢。里长和邻居过去劝说也不管用,那一家子,摆明了不怕事情闹大啊。”

吴双双早就料到会有麻烦,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既然事情出了就要解决。她让来的人坐下歇歇喝口茶,就匆匆的去了后院叫余三,一进后院就看见余三正在教余四功夫,她叹了口气说先不要教了,麻烦来了,要先回去解决麻烦。

将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