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坐视不管。

她拉上许氏的手,轻声道:“我已觉得大好了,家里也不冷。窝在房中也无甚意思,还不如陪着您一道待客。”

许氏感受着她掌心传来的温热,仍觉得有些放心不下,但不等她接着劝说,秦氏已经抢着道:“天可怜见的,这才几日不见,阿月怎么病成这副模样?瞧着真是让我心都揪着痛。快到我跟前来,让我仔细瞧瞧。”

月前江家为江父治丧,秦氏和宋玉书自然也来过。

那时候的江月虽憔悴,但看着却不显病容。

今天的江月比那会子又消瘦了一些,没有特地打扮过,穿着家常的草绿色褙子,一头乌发编成一个松散的辫子垂在纤细脖颈一侧。

她本就有一副雪肤花貌,如今这一清减,脸颊瘦削,下巴尖尖,越发显得一双杏眼大而清亮。少了几分娇憨甜美,反倒增添了一丝疏冷的气质。

让秦氏都看的挪不开眼。

客人都这般说了,重视礼数的许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让跟着江月过来的宝画去端了炭盆来。

江月继承原身的记忆之后,只跟她本来的亲人觉得亲近,如秦氏这样的外人原身都没接触过jsg几次的,自然也生不出亲近的想法。

何况这秦氏刚才惹哭了许氏。

她扶着许氏在主位坐稳之后,便挨着许氏坐下,并未往秦氏那里去。

秦氏脸上那热络到有些虚伪的笑容顿时一滞。

从前两家初初说亲,秦氏就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