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留下谢老夫人贴身伺候的两个妈妈。

两个妈妈很快端来热水, 为老太?太?宽衣和简单擦拭掉身上的冷汗。

随后江月开始施针。

也就半刻钟, 谢老夫人的眼皮滚动, 已有了要恢复知?觉的前兆。

两个妈妈不错眼地?盯着,见状不约而同长舒一口?气。

随着银针入体, 谢老夫人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

忽然,她开始轻声呓语:“主子,主子……老奴是被逼的……”

前头江月已经知?道?谢老夫人当过宫中的掌事?嬷嬷, 此时听她唤‘主子’,便也猜着喊的应该是宫中贵人了。

说?不定还?牵扯到什么宫闱秘闻。

所以江月只装出一副专心施针、无暇分心的模样。

后头为谢老夫人施完针, 江月用热水净了手,擦汗的时候一副才想起?来的模样,询问那两个妈妈道?:“方才只顾着为老夫人施针,未曾听清她说?了什么,两位妈妈可听到了?”

一个妈妈正?要搭话,另一个妈妈用胳膊肘轻轻撞了她一下,而后笑道?:“小?娘子离老夫人最近,都未曾听清,我们二人就更没听到了。”

“是是是,未曾听老夫人说?过什么话。”

江月便也跟着弯了弯唇,接着问道?:“昨日我离开的时候,老夫人已经无事?,怎么经过一夜,突然惊厥了。可是彻查蒙汗药之事?,情绪起?伏波动了?”

两个妈妈刚和江月答成默契,加上蒙汗药之事?还?是江月发现并提醒的,后头还?得仰仗江月对症下药,因此也不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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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个中午老夫人问过大夫人和二夫人的话后,便有些精神不济,说?今日再一一审问其他随行的下人。”

江月微微颔首。

那妈妈的话虽然简洁,却透露了一个消息谢家老夫人是一起?问的陶氏和金氏的话,而后准备一一审问其他下人。所以她怀疑的对象,应当就是其他下人。

江月短暂的跟谢家人接触下来,大夫人陶氏性情跳脱,一派天?真烂漫。二夫人金氏比她稳重一些,但也是二十几岁,满含朝气的模样。两人都是老实的面?相,实在是不像会想出那种阴损招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