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掂到手的银子,脸上的神色轻松了一些,再?次提出告辞。

没成想,宋玉书又?出声道:“容我多嘴问一句,这位面生的小公?子……”

是了,宋玉书日?常都在县学,最近都未回南山村,所以并未听到江家放出去的消息。

这上头没必要遮遮掩掩的,江月就坦然道:“他是我父从前聘亲过的武师,也是即将与我成婚的夫婿,唤作联玉。今日?我们就是来给?大伯父送喜帖的。”

她倒是淡定,但宋玉书的反应则激烈多了。

他方才还?胀得通红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不敢置信道:“这……这么快?”

“百日?之期近在眼前,也不算快。”

“可是……”宋玉书神色纠结,嗫喏了半晌才痛心?疾首道:“可是他的腿……二姑娘怎可为了保全家产,委身于一个残废之人?”

江月一直对他感观不差,因此才愿意跟他多说几句,听到这话却是蹙了眉头,也不由转头看向联玉。

虽然她跟宋玉书走开了几步,但练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

是以纵使他唇边还?噙着淡淡的笑,江月也确信他是听到了,并且不高兴的。

正如江月所料,联玉本?不好奇他们二人私下说甚,没有刻意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