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婶死死把她抱住,才把她制住了。
侯源气愤道:“江娘子是给你?治伤,又不是要害你?,你?扭个什?么劲儿?差点把江娘子撞倒了!”
那妇人疼得满头?大?汗,连忙说对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月说无碍,接骨的疼痛常人本就忍受不住,又不是人人都是陆珏。
其?实有条件的话,还?可以?用麻沸散那样的药物辅助,不过平民军搜集来的药材都是先紧着前线的将士用,邺城本地药铺里的药材又奇贵无比,加上后头?还?有那么些人排队,留给每个人的时间并不很多。
江月手下不停,“你?别?看着我给你?接,找点别?的话说。”
那妇人就道:“江娘子跟我们殿下怎么认识的?”
这问题江月还?真?不好回?答,真?要说出来,怕是眼前这妇人真?要惊得从条凳上蹦起来。
她含糊道:“就普通相识。”
“也是,江娘子梳着妇人发髻。”那妇人忍着剧痛,接着问:“那江娘子的夫婿呢……”
话音刚落,她‘哎呦’一?声,江月站起身道:“已经接好了,一?时间找不到夹板,用树枝给你?捆了。先捆上一?个月,一?个月后再找我。下一?个!”
妇人忙不迭道谢,被她嫂子背着出了来。
她嫂子恨铁不成钢教训她道:“你?真?是长?了个猪脑子,俗话说当着矮子不说矮话。都知道江娘子是寡妇,你?提人家夫婿作甚?”
那妇人既委屈也自责,“我刚就是太疼了,说话不过脑子。”
“谁说她是寡妇?”冷不丁的,一?道清朗的男音突然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