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好了。
“你没打算离婚吗?”林夕小声地问。
姚雨然没有回答,却看向胡明月。在这一瞬间林夕什么都明白了。
她被孩子绑住了,她不是不想离婚,她也不是真的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她只是很痛苦很麻木地为了孩子选择麻痹自己。
林夕觉得呼吸困难。对这种情?况,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办。
或许姚熙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所以?她只让自己来看看,让自己送钱来。因为她知道?,心有挂念的人,劝不动。
沉默片刻,她跟姚雨然说:“我等一下给?你留一个电话,要是有什么困难,你给?我打电话。”
2020年了,姚雨然连个老年手?机都没有。
她才二十五岁啊。好像人生刚刚绽放,就已经枯萎。
“好。”姚雨然没有拒绝,但她想,或许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打这个电话了。
非亲非故的,她们之间唯一的纽带也去世?那么多年了,她能来这一趟,送这一笔谁也不知道?的钱来,就已经是她人品好了。
怎么好再麻烦人家?
鸡毛褪去,姚雨然利落地剁了炒了,吃了饭后,姚雨然拿着镰刀,抱着孩子,领着林夕去祭拜姚熙然。
从山上下来,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林夕也告辞走了。姚雨然把?她送到了村口,目送她离开?。
冬天天黑得早,林夕刚刚到大岭山镇天就黑了。林夕没有急着回去,刚刚在姚雨然家她看到了几个孩子的衣服。
小的小旧的旧,还很不合身,估计都是别人穿了给?的。
林夕想明天给?买几套衣服送过去,多少算是她的一点心意。
大岭山镇有旅馆,林夕找了一家看起来最大的开?了一间房。房间里带卫生间,床品也还算干净,没有什么异味,五十块钱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