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这么说好了,至于别的报酬,陆慎之看向窗外的繁星,他很快就可以得?到了。
禹王的复仇之心比他想象的还要浓烈很多,或许用不?了多久,那个记忆里繁华不?已的汴京城,他就能回去了。
“笃笃”两声,是窗户被敲击的声音,陆慎之打开窗户,一张纸便飘进了陆慎之的房间里。
陆慎之弯腰捡起展开一看,铁画银钩的字体映入眼帘,他轻轻一笑,用烛台上的烛火将纸张点燃。
他走出屋外,拍下了这漫天的星辰,分?享给林夕。
林夕收到图片后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她打字回复陆慎之:【我们这里的云彩很厚,估计明天会?有一场大雨。】
林夕的话说得?很对?,到了后半夜,雨就落了下来,伴随着春雷阵阵,林夕翻了个身,睡得?更香了。
在?她呼呼大睡之时,陆慎之从房间的后窗户跳出,朝着纸张上写好的地方疾步而?去。
那是个建在?山上的小凉亭,许多文人墨客曾来过这里,留下了这个位面里流传甚广的名?词名?句。
陆慎之喝了基因修复液,也练习了易舒十三经,因此在?这样漆黑的没有月光的深夜里,他也走得?如履平地。
那座凉亭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一个宽阔的身影稳稳当当地坐在?凉亭里的石凳子上,他的手边放着一壶或许已经凉掉的茶。
亭子两侧站着两名?带着刀的侍卫,在?亭子中还有一位微微躬着身子的男人。
陆慎之认识他。因为在?他前脚进采石场,后脚这个人也进来了。
两人还在?同一个窝棚睡觉,两人在?那几天里,有过不?少“革命”友谊,能够那么快地从采石场出来,也是因为他。
“陆先生来了。”陆慎之刚刚走近,坐在?石凳上的男人便站了起来。
在?这个古代?,上位者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十分?礼贤下士的表现了。
陆慎之对?这个时代?的上位者没有过多的期待,他站在?凉亭外,朝着里面的人拱手,弯下腰:“陆慎之参见殿下,劳殿下久等……”
陆慎之的话还没说完,凉亭内的男人便大步走出,他轻轻扶起陆慎之的手:“何?必如此多礼,更何?况当年?太傅亦是我的老师,若按照辈分?,你还是我的师弟。”
说到这里,禹王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十分?遗憾和惋惜:“当年?太傅教导我良多,他出事我却半点帮不?上忙,实在?是惭愧……”
两人一道往凉亭内走去,陆慎之在?踏入凉亭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正式地踏入到这个位面这个国家的“局”里了。
他成了这个局里的棋子,但?这没有关系,他会?一步步地,成为下棋的人。
***
陆慎之那边刚刚入局,季昕羽这边,她就已经拿到了季长垣给她的钱。
这笔钱的汇入,让季昕羽的信心大增,要斗垮一个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季家虽然是上市公司,但?跟任家不?是一个赛道的,想要弄倒他们,需要时间去布局。就跟任平铮那样,为了把季家吃到嘴里,他花了整整十二年?去布局。
这是一个比拼脑力跟耐心的“游戏”。季新羽的耐心没有任平铮的好,所以她要挑战三个月内,让任家换个继承人。
半年?,她要成为框特电子集团的股东,一年?,她要成为框特的唯一控股人。
这份计划若是让别人看到,定然会?被认为是痴人说梦,对?季昕羽而?言也是一个特别大的挑战。
她还是第一次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做这么大的项目。
若是做成功了,她一定会?委托林夕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