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人来人往忙着, 宋退思正?在用她的手冲咖啡机, 细壶嘴的水流环绕一圈流出咖啡液。
陈颂宜:“我没骗你吧, 我都说去买年货了。”
一想起昨晚的情况,陈颂宜就觉得?嘴痛, 跟狗一样咬她!幸好?临走前带了枚戒指, 不然得?被这个神经质的恋爱脑咬死。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给她倒了杯咖啡, 怕她觉得?苦,还贴心的加了椰奶。
“谁知道你的年货是这样的呢。”
“还狡辩!”陈颂宜凶凶的瞪了他一眼?, “我舅舅多?,每年都这样买的啊。而且我还给你妈妈买了新年礼物,一会儿你看?看?她喜不喜欢。”
宋退思笑,“AKA财神爷CSY。”
陈颂宜:“......”
宋退思委屈道:“所以?昨晚求婚的戒指,也不是特地买的,就是拍卖的其中一件。”
“别搞这些死动?静哈!小心姐扇你。”
“真凶。”宋退思自怜自艾的垂眸,“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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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颂宜被一激。
手抓着他的领口,蓦地一拽,那张清隽清冷的脸就出?现?在同一水平。浓黑的眸子直直看?向她眼?底, 眼?底的温柔仿佛???要溺死人般。
“宋退思......”
不同于宋退思对她五花八门的称呼,陈颂宜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喊他, 但不同的情况下,她的声调会变。
此时便是一种欲说还休的语气。
离客厅不远处的吧台, 隔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淡雅香气环绕鼻间,男人任由她压制着,放纵她踮脚吻在他下巴。
几步之?外是搬运的脚步声,他将她紧紧桎梏,直至后背贴上大理石冰冷的桌面?,她腰间一紧,被人提抱起来坐在桌子上。
男人气息如同汹涌而来的浪,席卷了她的唇舌,也让胸腔中的跳动?更为剧烈。
一阵酥酥痒痒的钝痛过后,他离开了她的唇。
“还挺会得?寸进尺的?”她边说边摸了摸被咬过的地方。
美人在怀,带有一丝娇娆,清澈双眸敛着层雾蒙蒙的水汽,指尖无意识地蹭着早便红肿一片的樱唇,抱怨的声音更是娇软惑人。
宋退思轻笑,“我还有更得?寸进尺的。”
“NO!”陈颂宜手握成拳横在两人中间,“一顿饱和顿顿饱你分得?清楚吧......”
“分不清楚,我都要。”
“......”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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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吃完饭,宋退思忙着回房看?文件,陈颂宜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他知道陈颂宜有听着电视声玩手机的癖好?,回房前帮她把电视打开了。
家里的电视没联网,七点时分,陈颂宜被迫听了半个小时的新闻联播。
一看?才发现?,某个临近退休的白姓官员被双开了。
陈颂宜看?了下日?期,跟她预期的大差不差。
她忽然想起白清茶。
白清茶说,她是受人利用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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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她还真是。
刚开始,陈颂宜以?为白家和宋退思的家里有什么关系,毕竟宋二哥在港城新上任的事情她也听到了风声。
可她跟宋退思回了趟宋家,就摒弃了这种想法。
宋家不是这样的家族。
宋退思的妈妈和他大嫂的相处,完全不是中国?人印象中高门大户中那种针尖对麦芒的婆媳关系。
相反的,大嫂大大咧咧的,袁女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