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还遇到一个全新的脑子。
“三儿姐,不是我说啊,现在秦朗对你这么扣了吗?八万八的裙子你宝贝成这样。”她的语气阴阳怪气的。
秦朗和陈颂祺离婚后?,并没有?再婚,这个女人当年为了上位把陈颂祺气得?流产,利益至上的秦家再怎么样,也不会让这样的女人进门。
这可谓戳到了三儿姐的痛脚了。
三儿姐几乎被她气疯了,当初她就是看秦朗对自己出手大方,才看上他的。这些?年跟着她虽然没有?名分,但也比那些?辛辛苦苦朝九晚五的白领更有?钱花。
只是不得?不说陈颂宜没说错,秦朗最?近对她没有?以前那样百依百顺了,就连今天这条裙子可是她哄了秦朗快一周才给她买的。
想到这,三儿姐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三儿姐已经气到完全没有?在意陈颂宜对自己称呼,张口?嚷道:“钱多钱少都?是我的钱,你们弄脏了我的衣服,就得?赔,这个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再怎么狡辩也没用。”
看着她那身?纯白的皮草,陈颂宜面露讥笑。
哪来的天经地义啊?
这边争吵的动静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动静闹得?太大,把店里的经理也招来了,经理客气的询问什么事情。
三儿姐恶人先告状:“这人弄脏了我的衣服!我要她赔钱!”
这家粥铺是会员制订位置的,经理对店里的客户很了解,这个穿白色皮草的女人经常来店里光顾,他记得?有?一次还给了一个服务员不少的小费。
经理笑着说:“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和气生财,这位小姐你看要不这样吧,你留个电话,我们店里把这位小姐的衣服送去?干洗一下,如果洗得?掉干洗费我们出,洗不掉你再赔偿这位小姐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