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情深让她一度动容,那是母亲对孩子的爱,是她上辈子不曾拥有过的,因此也格外珍惜。

如今一个勉强能算得上朋友的女人却如此待她,怎能叫她不感动,鼻子一酸眼底忍不住泛着眼泪,低着头呼着那人手背上的淤青。

可那手掌的主人却挣扎着要把手缩回去,谢颜一跺脚:“你躲什么呀”

“不碍事,不用理它。”

“什么叫不用理它,都快流血了,上次你给我涂鼻子的药在哪儿,我给你抹上。”

“我自己抹,你去忙你的。”庄婉直接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