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全可以将宝葫芦的事情送去去报官,曹兴寿少说也要吃几年牢饭,既然他白天没有那么做,晚上就不会再偷偷过来烧房子,这不合逻辑。
那么剩下的除了自己还能有谁,谢颜百思不得其解,趁着夜色偷偷跑回了家。
因为前几日的事情,这几天庄婉都直接抱着笔墨过来,在她的屋子里奋笔疾书,一边创作一边陪着她。
说是陪,就是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谢颜除了翻翻庄婉写好的稿子,要么就想着下一步的计划,鲜少去打扰那个人。
但庄婉坐在那里,即便是一句话也不说,也会让她觉得莫名心安。
这日庄婉见她总躺在床上显得很无聊的样子,趁着中间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道:“你若无聊,便起来练字吧,你的字实在是太难看了。”
谢颜没想到这人居然就这么大喇喇地吐槽自己写的字,有些不服气地道:“写那么好看作甚,反正我又不靠这个挣钱。”
“练练总是好的,免得下次再买地买房子,签个名字都能写得跟鸡爪子爬过一样。”
“你又拿当初的事情来取笑我。”
“我哪有取笑你,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如今谷儿也开始练字,你不会是怕自己连一个小孩子都比不过吧。”
谢颜能听出来激将法,但一想到有庄婉这么一个毛笔字大行家在旁边知道,也不禁蠢蠢欲动。
“成吧,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