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五十文总得给吧,谷儿被打,脸上肿了这么一大块,十文钱的药钱总是要出的,加起来整整两百六十文。”
此时曹老太趴在地上痛得直哼哼,也没力气爬起来反驳了。
曹老汉只得觍着脸讪讪道:“这油我们也没吃多少,这一点你那回去就行,就不算了吧,还有谷儿那个,实在是对不住,不过小儿玩闹,外祖母教训一下这不是人之常情么,哪里还能算药费?”
“曹老爷,这契书上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了,我们母子三人分出来之后,就再与曹家毫无瓜葛,那二两银子就当做未来的赡养费用,如今你别拿长辈教训晚辈那一套来糊弄我,我们现在是两家人,井水不犯河水,你碰我母亲和弟弟一根毛,按照朝廷的律法,就是故意伤害罪,我可以去衙门告你。”
契书一事,其实曹家人并没那么当回事,只是如今被谢颜这么翻来覆去地拿来说,村里三个有发言权的代表在这里,原本想要反驳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
老十三不悦地道:“曹庆,你也太不像话了,既然里正和秀才都出面担保写了契书,你若是连这点都守不得的话,你在这个村子住下去还有何意义,连我们几人你都没放在眼里,若是不想住搬走便是,谁也不拦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