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也是猜到了的,只不过提及也是想要敲一敲刘竿晓的竹竿,叫她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只能一辈子烂在心里。
白吟没吭声,秋乐这才张嘴。
“二夫人有所不知,启哥儿在书塾亲口跟盛哥儿说,说我家姑娘生了妹妹,以后便不会喜欢盛哥儿了。”
话音一落,即便是猜到了,刘竿晓此时此刻也免不了手掌有些出汗。
从前那都是女人之间的事情,今日发生了明天道个歉便可过去。
可是如今牵扯到孩子的身上,刘竿晓可就不保证白吟会不会记这个仇了。
“真是恶毒,肯定是哪个下人瞎嚼舌根,这才让启哥儿听了这话说到了盛哥儿的眼前来,大嫂放心,我回去就好好整治一番,叫那些死丫头都给我把嘴巴缝起来!”
刘竿晓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一副气愤的模样仿佛真的不知此事。
白吟撇了一眼刘竿晓她这才收回了目光。
“既然如此,二弟妹要好好管教才是,夫君对盛哥儿一向疼爱,若是听了这话,怕是要不高兴了。”
白吟无非就是把秦骁印拉出来压一压刘竿晓,刘竿晓也只是说叫白吟放心,日后,这些话绝不会从二房传出来。
没有到撕破脸皮的地步,白吟自然也不会深挖到底。
但是过了今日,白吟便知道刘竿晓以后说话便会好好过过脑子。
刘竿晓在后头也显得坐立不安,白吟找了借口说困了,刘竿晓这才走。
直到人走远了,秋乐这才撇了撇嘴。
“瞧瞧二夫人这心虚的模样,铁定是她说的。”
“眼下没出什么大事,敲一敲竹竿,叫她长长记性就是,她不畏惧我,却畏惧夫君的。”
眼下王府的局势众人都是看得到的,王爷做了当今陛下的岳丈,王府的风光可不是一时的。
王府上上下下四个爷。
谁最得王爷的心?
无非就是秦骁印。
往后其他房有什么事还是要跟秦骁印这个大哥商量的,刘竿晓得罪了谁却也不可能得罪秦骁印的。
“只听说王爷和三位爷已经走水路准备回平城了,如今马上就要入冬了,不知湖面上结了冰,船还好不好通行?”
秋乐本来是欢喜的,一想到这里,她却有些忧愁了。
“若是骑马怎么样也要三个月,走水路一个多月,可是眼下入冬了湖面结冰,兴许要等到入春的时候,才能到。”
白吟微微蹙了蹙眉头,旁边的妹妹就开始嚎啕大哭了,王府里面每一个孩子的名字都是王爷亲自取的。
妹妹的自然也要等到王爷亲自来取,眼下反正是最小的姐儿,大伙便一口一个妹妹或者姐儿了。
“已经安排好了奶妈,姑娘若是喂不了,便叫奶妈来喂吧。”秋乐这才去询问白吟。
奶妈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白吟喂的时候少得很,所以都叫奶妈喂。
知根知底的奶妈,白吟自然也就放心挥了挥手秋乐便把妹妹带去给奶妈。
而刘竿晓回去以后情绪久久不能停歇,连带看着旁边的启哥儿,居然也越看越不顺眼。
刘竿晓走过去从启哥儿狗爬的字上面一扫而过,她面色微凉,说出来的话也不留情面。
“你就跟你那个爹一样。”
启哥儿头脑一懵,也知道刘竿晓气冲冲的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更何况自从出生以来,启哥儿在刘竿晓这边听说了他阿爹的多少坏话不言而喻……
他爹在他的心中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人!
他眼眶一红,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摇头,鼻涕也蹭到了衣服上。
“我才不跟他一样!我才不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