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他一双凌厉的目光直视白吟的眼睛。
“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声音显得有些生冷。
瞧瞧,她还什么都没说呢,秦骁印就跟变脸似的。
“我是做正室的,当初嫁与夫君的时候,家里父亲就叮嘱过了,做夫人的自然是要想办法给夫君开枝散叶。”
白吟后退一步,她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眼下我落了……如此毛病……孩子是生不了了,只能叫旁的女人来生,倘若,夫君在外头有了中意之人,接回来便是,我一定能将旁的女人的孩子……视做自出。”
秦骁印一句话没说,白吟反倒说了不少。
说完那么多话,秦骁印长时间没吭声,他高大的就像一堵墙,把白吟遮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