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虑腰腹绷紧,她坐着的大腿也硬得她屁股疼。

黎初忽地起了坏心,故作严肃地说:“这次再进不去,我就算是捏也要把你的性器捏成合适进入的尺寸。”

她以为明安虑怎么都该意思意思吓一跳。

谁知,对方疼是疼,可性器却更精神了。

明安虑表情是扭曲的,却还冲她笑。

黎初想说这一点都不科学。

她再不敢挑衅明安虑了,怕反弄得他更兴奋。

无视对方不正常的反应,她松开收紧的五指,只略略固定住柱身,抬起身子,小口主动含住了龟头。

被舔透的花穴还是紧,可吃进前面的头时,却没再有难受到快撕裂的疼感,反而是満胀感让黎初不得不停下动作。

穴口只插进一个龟头,柱身留在外边,淫水从接触面流出,把柱身都浇湿了。

黎初咬着唇,在前方投来的强烈视线里,使力坐進半截性器。

明安虑的视野没受到任何阻碍,在他眼里,黎初就像串在他的肉刃上。

明明两人的肤色体型那么迥异,可结合在一起,却莫名和谐。

他没忍住脑中的浮想联翩,很快就听黎初发出一声泣音。

腹肌迎来今天的第三拳。

黎初的声音像是要哭了。

“你唔…怎么还能更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