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真的累了,也可能是男人的嗓音带着催眠功效,没多久,黎初就枕着覆满肌肉的胸膛,睡了过去。

明知止则陷入沉思,考虑起古籍的事。

一半的条件达成了,还有另外一半。

大手掬起一捧热水淋在黎初的肩背,浴室里响起浅浅的鼾声,明知止把黎初搂得更紧些。

贴着他的皮肤柔嫩地似一碰就破,他连用力抚摸都不舍得。

他想,要不就让黎初用买来的那些药吧。

在他眼中不可能伤害黎初的邵熙都不可信,换成和他没交情的明安虑,他更不能保证了。

下药这个方法虽然粗暴,事后麻烦也多,但至少黎初不遭罪。

至于事后的报复,那不是有他嘛,只要他在,黎初就不会受太大的伤害。

想通一切之后,明知止抱着黎初起身踏出浴缸,扯过一旁的浴巾,将人包裹起来。

离开浴室,黎初被放在床上,明知止原先是想翻找一件她常穿的睡衣,可手才按上衣柜门,就改变了念头,手转道拉开自己的衣柜。

里面的衣服井井有条地挂着,他挑出一件常穿的纯黑衬衫,走到床边替黎初穿上。

换衣期间,黎初中途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

她勉强睁开一条眼缝,含糊问道:“知止哥?”

明知止替她扣上扣子,纯黑的面料将白得像是能发光的身躯一点点包裹起来。

他说:“睡吧。”

没有过多解释,黎初也不在意,只哦了声,就又闭上眼。

最后一颗扣子系上,oversized的衬衫隐约勾勒出身形轮廓,扣子似是扣得太紧,黎初发出一声不满的嘟囔,随后伸手抓向领口,手指扒拉几下,最上边的扣子开了,露出满脖子的暧昧痕迹。

明知止维持着弯身的姿势看着这幕,穿在女孩身上的衣服解开了一点,就像包裹严实的礼物包装被拉开系带。

在合法夫妻的身份下,这样的诱惑无疑是巨大的。

他的视线停在胸前拢起的那一片,随后缓慢向下移动,看到了宽松衣?下罩住的纤细腰肢,和两条匀称的腿。

膝盖弯着,挤出大腿的一点肉,肉感得恰到好处。

忽地,黎初翻了个身,一只手往床铺一搭,袖口翻起,露出一圈红印。

明知止的双眼黏在那圈印子上,脑海浮现出穿门时瞥见的那一幕。

黎初双手背在身后,被领带捆了许久。

他看不见背对他的女孩脸上的表情,连同邵熙的,也看不大清。

有时想像反倒会夸张化事实。

他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管药膏,指腹沾上散发草本香气的透明膏体,轻柔地涂满红印的位置。

药膏是凉的,睡梦中的黎初察觉到异状,鼻间发出了哼唧声,明知止抬手拍拍她的背,一下又一下,没多久,呼吸徐缓了起来。

明知止这才放下那只手,从黎初的身下捞过另一只手,耐心地上着药。

上完药,替床上人盖过被子后,他又走回了浴室。

脱去浴袍,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一丢进洗衣机中,只留下一件黎初穿过的内裤。

听着洗衣机运行的声响,明知止拿起那件内裤,踏进隔间之中,玻璃门关上,热水从花洒喷出。

他展开那件内裤,包裹住充血的性器。

内裤的材质是纯棉的,上头残留着一点体液,干涸后的体液有点干硬,与柔软的布料一起在柱身摩擦,才一会儿的功夫,明知止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热水从肩和胸流到了腹肌,最后隐没进毛发之中。

水声和粗喘声充斥在隔间内。

明知止双眼微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