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刃顶进。

她小小声说:“脏…”

明知止摸摸她的脸,“我脏?”

黎初眼神游移了下,又在龟头戳在小腹的压迫感中回过神,“我脏。”

明知止以为黎初指的是和邵熙做过爱这事,眉间的川字深得似凿刻过的般,周身气压一瞬变得严肃。

他想反驳黎初的话,又舍不得责备,正思考着从哪方面切入时,只听黎初低声解释:“邵熙舔过…又亲…所以脏…”

她说得含含糊糊,但明知止还是听懂了,眉眼不自觉舒展开来。

比起对伴侣肉体的占有欲,他更担心黎初心理上生了病,自己钻牛角尖。

说到底,任何事都没有黎初本人重要。

他再次捏住黎初的下巴,薄唇擒住红肿的唇瓣,更加细致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