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欣赏着她想动却不敢动的模样,手已经伸进腿间,指腹揉着贝肉上的水,薄薄一片肉在掌心中不停变形。
阴蒂和穴口周围的软肉被牵扯其中,快感像蚂蚁搬糖一般,又开始累积,才揉开的水被新一波的花液补上,私处越揉越湿。
黎初鼻间发出低低喘息,喘得很克制,闭着嘴,似怕让谁听到。
这答案简直不言而喻。
联系她一开始忍不住看向门口的那一眼,邵熙心里具已了然。
他的手自然地滑向阴蒂斓·生,这里覆满了花液,不大容易施力,指腹好几此从圆球表面滑开,耳边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
他手上的茧没有明知止的厚,但和光滑的阴蒂表面相比,无疑还是粗糙的。
这种一点点刺激的快感更让黎初难受,不知不觉间,她的气息都带上了哭腔。
“太湿了。”对上女孩湿漉漉的眼,邵熙表现得无可奈何又心软,话音一转,好心提议:“不然擦擦?”
擦?
拿什么擦?
就这样,黎初睁圆眼看着邵熙从口袋掏出帕子。
帕子表面很光滑,明明是墨绿色的,头顶灯光照射下来,还能清楚捕捉到光影流转。
黎初空白一片的脑袋甚至还能判断帕子的材质。
应该是丝质的。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