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沿途的穴肉,一路插到了花心。
凌清摸了摸乳肉,顶住花心,一点点把顶端嵌入小口中。
小口含吮住了龟头,箍得他既难受又舒服,性器在穴里又胀大了点,撑得穴口紧绷绷的。
黎初此时根本无法靠自己站立,与其说是两个人站着做爱,不如说是凌清摆弄着她。
她两手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屁股被抬起,更方便承受后方的肏弄。
明明是后入的姿势,她却能借着阳台门和凌清对视,每当她想避开视线,花心总会迎上更猛烈的凿弄,用力地像是要把她插穿。
几此下来,她只能抬起眸,和玻璃中的倒影对视。
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情欲,加之有酒精的催化,做到后来,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凌清抱起黎初,让她上半身倚在了阳台门上,腿被折起,膝盖同样贴上了玻璃。
黎初的支撑点只剩滑溜的玻璃和两人的下半身,凌清的手盖住了她的手,胸膛压着她的后背,将她夹在其中,黎初差不多是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肉刃上。
凌清从后面贴上她的脸颊,性器像是在体内画圈圈,不急着退出,反倒是缓慢摸索着她身体。
凌清问:“做梦时,我会这么对妳吗?”
黎初摇了摇头,脸上都是泪,爽的。
凌清又问:“多久做一次梦?”
黎初呜咽道:“半个月,呜…一两次阿…”
凌清循循善诱:“忍着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