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只瘪着嘴,不说话。
看守人麻了,彻底麻了。
他们小山村中可没有动不动就掉金豆豆的姑娘,黎初这作派,他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
看守人看向黎初右脚上绷了鞋带的运动鞋,黑着一张脸,憋了半天,好容易才吐出一句,“我背妳吧。”
黎初又往脸上抹上一道泥痕,抽抽噎噎道:“不行,我有未婚夫的,这样不合适。”
看守人的脸更黑了,在心里大骂一句,怎么城里来的比村里人还封建。
如果不是小姑娘手持祭司信物,他才不稀的伺候。
他闷着声问:“那妳想怎么样?”
黎初知道不能把人惹得太狠的道理,沉吟片刻,迟疑地说:“…要不,你扶着我?”
看守人默然不语地将黎初扶起,两个人愣是将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拖长至近半个小时。
期间黎初的鞋掉落了三回,要不是怕看守人翻脸,鞋子的掉落次数翻倍再翻倍都没有问题。
最后,看守人扶着她进入某间平平无奇的草房里,掀开由不同动「19』21』35」物皮拼接而成的地毯,手按在地板上一推,一个仅容一人进入的洞口出现了。
看守人朝黎初打了个手势,让她赶紧进去。
“就我一个阿?”黎初抿紧嘴巴,有些犹豫,“我怕黑,能带上未婚夫吗?”
“不行。”
眼见再不进去,面前人就准备一脚把她踹进去,就她一路上的作劲,黎初丝毫不怀疑对方会挟私报复。
于是她麻溜地钻入洞里。
身后很快传来关门声,最后一点光亮消失,洞里瞬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