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和他做了一夜,早上也没有为他清理,吻了他的嘴唇就出门了。江晚羞耻地看着自己满身湿痕,痛不欲生。
自此又恢复了频繁的性爱,从半夜偷偷潜入变成正大光明睡在他的房间,江晚没有办法拒绝,因为他也想要,骚奶子每天不被男人吸就会发痒。
可是依旧不会与他说话,霍澜成无论在床上怎么哄他都得不到他的回应,男人异常郁闷,简直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直到被爸爸肏得怀孕,肚子大起来,闻到油腥味都会呕吐,才再次崩溃。霍澜成没有刻意隐瞒他,江晚在三个月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怀了孩子。
关系再次僵冷,男人晚上会陪他睡觉,但不会再碰他。江晚孤零零地躺在床的最边上,拒绝霍澜成靠近。经常半夜哭醒,梦到自己怀了怪胎,生下畸形。爸爸的面目也变得格外可憎,英俊的嘴脸常常被他臆想成妖魔鬼怪,要吃掉他。
心理医生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让霍澜成自求多福。
孕期五个月的时候,江晚年满十八岁,霍澜成带着他去国外结了婚。男孩没有丝毫的自由可言,彻底成了爸爸的禁宠,即使大着肚子也不能随便出门走动。
霍澜成自然心疼他,给他请了最优秀的营养师,保健师,护理师,仍然不能阻挡他的宝贝日渐消瘦。
他的孩子已经很久不允许他碰,圆润的肚子像个皮球一样,突兀地增长在单薄的身体上。霍澜成心急如焚,哭泣哀求都没有用,他的宝宝随时都要碎掉了一样,眼神淡淡的,空洞地望着灰白的天空。
某天早上,霍澜成坐在餐桌边,静静地看他吃完早饭,突然叫住他:
“宁宁。”
江晚像没有思维的木偶,僵硬地往自己房间走。霍澜成轻轻拉住他,将他带去了书房。
男人在书房郑重地告诉他一个秘密,他不是自己亲生,只是自己捡来的孩子。霍澜成小心翼翼瞄着他开始发白的小脸,将伪造的亲子鉴定书放到他的手上,斟酌开口:
“你真的不是我的孩子,你的母亲虽然一口咬定你是我的骨肉,但……但你真的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江晚颤抖着握住鉴定书,痛苦地大哭起来。眼泪豆大的雨滴般滚落,很快将那张鉴定报告浸得满目全非,江晚几乎要哭晕过去,捂着自己肚子,不断抽噎:
“呜……呜……”
男人吓坏,看他哭得无法呼吸,痛苦地靠在椅子上呻吟,脸色也由正常变成青灰,立刻叫来了医生。
医生事后指责霍澜成:
“你差点弄得一尸两命!”
霍澜成后怕地跪在病床前,看到他的宝贝僵白着小脸昏睡,痛哭流涕。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幼稚地以为捏造一个假象,就会让江晚解开心结,重新接纳他。
可是却差点让他的宝贝送了命。
男孩清醒后,霍澜成衣不解带地守在他的身旁照顾,再次放下了全部的工作。江晚意外地乖了许多,身体慢慢好一点后,会抱着小时候的玩具熊,哽咽问他:
“那……那我的爸爸……到底是谁?”
霍澜成心虚地垂下眼,撒谎:
“我也不知道。”
江晚的生母早在十多年前因为车祸意外去世,霍澜成一不做二不休,语气坚定:
“你真的不是我的孩子,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又把他的孩子惹得大哭,连医生也骂他:
“你是不是要他死了才高兴?”
霍澜成白着脸看他的孩子仰靠在床上吸氧,狠狠扇自己耳光。
生产前霍澜成不敢再招惹他,嘴巴闭得严实,不敢再多说废话。江晚却彻底伤了心,每天都要追问:
“呜……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