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那一刻男人就贴了上来,野兽般撕咬他的脖子,并熟练地脱掉林书的牛仔裤,“你怎么穿这么少……”他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蹲下去隔着内裤咬住林书的阴茎。
林书触电般颤抖起来,平时要各种抚弄才能勃起的阴茎,周朝渭一咬就勃起了,他羞愧地闭上眼,伸出手去遮住下体,周朝渭轻易地抓住他的手,用灵活的舌头挑逗,感受那小鸡巴越涨越大,林书很快便坚持不住,腿软的不行,贴着门往下滑,周朝渭扳开他的腿根,看内裤上渗出的水迹,嗤笑一声。
他抱着林书坐在床上,扯开内裤揉他的女穴,林书“啊”一声,瘫在他怀里,男人的手在敏感的外阴肆虐,拨开阴唇去捏阴蒂,玩似的捏一下又迅速放开,被冷落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好不可怜,那只手还恶意的在穴口上戳弄,就是不进去,小口收缩着想吸那指尖,却总是差一点。
玩了一会,男人把手抽出来,搂在他的腰上,“我想到你,就想到非洲南部的原始丛林,植被茂密,暗无天日,昏暗的地面只有太阳投射下来的光斑,你就躺在那颗最宏伟的树下,在藤蔓与枯叶编织的棺材里沉睡。”搂着他,像搂着一个小孩,抚摸他的头,沙哑地说:“我走近了,看见你,忍不住想把你吊起来,吊在那颗最高的树上。”
“但是我又舍不得你那么痛苦,你吊的好高,离我好远,我又想把你拽下来,拖回巢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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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听的林书莫名其妙,他想自己永远都无法理解周朝渭的思维,就好像一株植物无从体验昆虫的旅程,他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的,只有痛苦和情欲,不过这也足够在心底留下深深的印记,除非像电视剧里那样失忆,否则这些印记直到生命结束才会消失。
男人一边絮絮叨叨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一边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窸窸窣窣摸起来,林书突然莫名的烦躁,要干就干吧,说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呢?这么想着,他挺了挺胸膛把奶头送到男人手上。
周朝渭还沉浸在自我的感动中,无视了他的主动,有些忧郁的盯着空气里某一处,像一尊英俊的大理石雕像,林书被他摸的身上起了火,有愈烧愈大的趋势,攥着他的领口难耐地喘息:“你到底干不干?”
周朝渭被“干”这个字眼从非洲的原始丛林拉回这个昏暗窄小的卧室,他恍然大悟,终于想起自己穿越半个国家就是来干林书的,随即鸡巴也不负众望从胯下抬了头,他的这根鸡巴跟着主人南征北战,所向披靡,此刻已蓄势待发,就等着插进林书的逼里捅死他。林书下面早就淫水泛滥,他绞紧了腿试图缓解下体的空虚感,换来的却是更深的空虚,周朝渭低头精准地捕捉到他的嘴唇,粗暴的探索他的口腔,两根舌头搅在一起,发出咂咂的水声,男人故意捏住他的鼻子,狗似的咬他的嘴,他呼吸不畅,紧紧攥着的手关节发白,忍不住扭动起来。
“发什么骚?”男人猛的朝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他们分开的嘴勾着一条银丝,周朝渭往他的嘴里伸进两根手指随意翻搅了下,就朝他的逼里捅,其实这种润滑的行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下面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
林书剧烈喘息,听在周朝渭耳里就是欠操的讯息,他将林书压在地上,下体贴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操了进去,林书尖叫一声便不再挣扎,他那个饥渴的洞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滚烫的鸡巴。
干了一会周朝渭把他翻过来,尽管他很喜欢这种全身压着林书操的姿势,但他更想看看林书的脸。
他的脸上沾满泪水,像是被强奸了,可是哪个被强奸的有那么饥渴的逼?已经喷了一次,两人下体全是他逼里的水。周朝渭掐住他的脸,虎口捂着他的嘴,狠狠道:“不准哭!”使劲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