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红了嘴唇离开了。
贺清心?在他走之后,从被子底下冒出一个小镜子照了照自?己,啧,满脸的春情。
其实如果换成任何一个人,贺清心?是很难喜欢对方的,因为人心?隔肚皮人心?易变,人心?不可测。
贺清心?才穿越这世界多久,她清醒得很,不太可能跟一个人迅速坠入爱河。
但是谢澜不一样……谢澜只是一条看上去冰雕雪塑不可攀折,实际上剥了那层外壳,里面?都是晃动?的糖浆的蠢鱼。
而且他们?的天性,他们?的基因之中就没有背叛这两个字,这不是比任何男人口头的承诺,诅咒发誓说的不变心?要靠谱多了吗。
贺清心?又拿起小鱼娃娃亲了一下,贺吉祥在那边叽了一声,贺清心?又把?自?己的好大儿?拿起来,亲了好几下。
然后躺在被阳光笼罩的床边上,美滋滋地睡了个下午觉。
半夜的时候谢轩然又来了,彼时贺清心?才刚刚泡完了这灵州岛上面?那些仙鹤栖息的暖泉,浑身懒洋洋的。
谢轩然根本不需要睡觉,但是他脱了衣服散了头发,钻进了贺清心?的被窝里头,将贺清心?密密实实地抱住。
从头到脚稀罕了一遍,然后又急匆匆把?衣服都穿好,去组织弟子们?下山历练的事情。
贺清心?醒着呢,但是闭着眼睛没管他,他自?己过了亲近的瘾了之后,又走了。
贺清心?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毒一样,谢轩然要是不隔一段时间来吸一下,仿佛就没有办法维持正常的人形。
这种旺盛的充沛的浓烈的情感,无?时无?刻不包裹着贺清心?,让贺清心?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热恋期的快乐。
来自?伴侣的无?穷无?尽的喜爱,像一个跌落进其中永远不会坠底的无?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