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洛樱想了想, 自?己的父亲挺过了当年的鬼门关,经过很久的调养,才能勉强能坐起来吃东西?,如今在山庄上静养,眼下还不是打扰他的时候。
何况庄博川的工作那么忙。
“等我这次演出结束了,再去看他吧,我妈在他身边,应该没问题的。”
她作为女儿,却不能在父亲跟前陪伴,真?是不孝。
“好,我都听你的。”
庄博川声音沉柔,像哄小孩一般,耐心?,柔软。
“嗯。”甄洛樱终于露出笑颜,长长的睫毛在新?阳的光芒中打出了一小片阴影,白皙的肌肤如玉瓷般无暇,透着隐隐的红润。
庄博川面对这样的甄洛樱不禁有些出神,手机这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他起身离开?,去窗前接电话。
甄洛樱看着他倾长的背影被晨光笼罩,高挑,俊气,挺直的背脊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只是他们之间似乎很亲密,却又在亲密之中少了些什么。
那是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
周五的公演这天,学校的演出大厅里已经坐满了观众,有很多学校的学生,更多的是慕名而来的忠实?听众。
甄洛樱在更衣室里和沈晴雪一起换上了订制的演出服,清一色的水蓝旗袍,衬得她们身材个个窈窕。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往后台的化妆间里走,团里安排了几个化妆师为她们化舞台妆。
“我帮你化吧?”化妆师小优走到甄洛樱身边,笑容满面地说。
“好啊。”甄洛樱答应着,她刚坐到椅子上,就听见背后撕拉一声,随后她感觉到腰部?的位置有一些凉意。
她伸手去摸,发现自?己的旗袍撕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再往下撕就要露出她的内-裤边缘了。
甄洛樱立刻站起来,用手将身后的口子紧紧攥住,侧身对小优说:“你有没有针线?”
小优摇摇头,“没有呢。”
沈晴雪看见了,走过来为她检查,发现裂开?的口子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无法?上台表演。
“怎么办?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上台了,你的妆还没化呢。”
沈晴雪着急起来,四?处问同?事们有没有针线,希望能在演出之前来得及缝补上。
但是她问了一圈,都说没有,找了他们的生活导师,也?是无果。
“杨梅老师说她去办公室里找找,希望能找到针线。”沈晴雪匆匆回来,对她说道。
甄洛樱想起自?己在员工宿舍里留了一套蓝色的旗袍,虽然和她身上的颜色有一点点出处,但用来上台应该无妨。
“我去一趟员工宿舍。”她说完就疾步往隔壁的教学楼跑去。
下楼梯的时候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她抬眸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
“马上要演出了,你要去哪里?”庄博川扶着她的肩膀,怕她摔倒。
甄洛樱左手还攥着身后的衣服,焦灼地说:“我的旗袍坏了,我想去员工宿舍换另一件。”
“让戴森帮你去拿,你把宿舍钥匙给他。”庄博川看见她脸上化了一半的妆,抬手露出左腕的手表,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紧迫,她马上要上台了。
“你先?上去化妆,放心?,旗袍很快送到。”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让她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甄洛樱将手里的钥匙递给了戴森,“麻烦你了。”
“总裁夫人太客气了,我马上回来。”戴森一路小跑着离开?。
庄博川牵着她的手腕,带她上楼,期间怕她手酸,他伸手去摸她的左手。
“我帮你攥一会儿,你手放下。”
“不用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