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脑胀,口干舌燥。
卧室里只有床下亮着一盏小夜灯,苏南眯着眼睛,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他半撑起身,手刚碰上杯沿便整个人顿住。
迷离的眼睛逐渐睁大,意识清醒,记忆回笼。
霍闻声昨夜没有离开,此时却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半靠着床边的懒人沙发,睡在了地毯上。
苏南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在做梦,可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告诉他,这不是梦。
他和霍闻声坦诚相见了,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除了最后那一步。
被霍闻声抱着摔在床上的时候,苏南有一瞬间的惶恐,男人单膝跪在床沿,一边扯开领带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动作从容,眼神却如狼似虎。
苏南畏惧的东西在这一刻成了真实。可他却在对方的锁定中心跳加速,像是站在了悬崖边,面对深沉而浩瀚的大海。
然后他闭上眼睛,抛开一切纵身跃入。
霍闻声将他完全压制,一切情绪都在消失,只剩下被完全包裹的畅快。
这是狩猎场,也是温柔乡。
衬衫被拉扯,睡衣被剥离,密集而热烈的亲吻,极具力量的揉捏。
苏南软了身子,成为霍闻声掌下沸腾的一汪水。
他在霍闻声眼中露出少有的迷离姿态,欲望占领高地,掌控他的全部理智,本能驱使着撕扯与亲吻。
这是一场不管不顾的宣泄,是积压已久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