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片刻不停地回了雅苑。

她怒在头上本不觉痛,一回屋里,才感知到那撕裂般的疼痛。伤在那处,怎好与她人言说?现下这又青天白日的,她亦不能褪去衣衫察看,只得强忍着。

“夫人,您是哪儿不舒服吗?”凌霜见沈慈额角冒着细汗,小声问她。

“我没事,”沈慈轻蹙眉头,“你扶我去那儿躺着便好。”

凌霜搀沈慈到那贵妃榻旁,脱了她脚下绣鞋,让她躺在上头。接着又命外间伺候的丫鬟打来清水,她沾湿了巾帕,轻轻拭去沈慈额上的细汗。

沈慈躺在榻上,终觉好了些。

她前夕一夜未眠,许是累了,就这么悠悠睡了过去。此时已近深秋,天气日渐凉爽,凌霜怕她受寒,便取来一块小毯盖在沈慈腰间。

沈慈这一觉,直睡到晌午才醒。

恰是午膳时间,沈云念不见沈慈过去用膳,便又差人送了来。

“二夫人,夫人命我给您送膳食来了。”双喜道。

那双喜提着食盒,说着便往屋内来了。“双喜姐姐。”凌霜笑着,忙上前接过食盒,放在圆桌上。

“你们都进来罢。”双喜对外说着。俄而,六个丫鬟妆扮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们站成一排,给沈慈行了礼,道:“奴婢们见过二夫人。”

双喜看着沈慈,恭敬道:“二夫人,这是我们夫人给您新挑的几位婢女。”

沈慈仍躺在贵妃榻上,她手杵着脑袋,懒懒地挑了下眼皮,轻启樱唇,“说说你们的名字。”

“奴婢含真。”

“奴婢怀青。”

“奴婢诗晴。”

“奴婢惜萍。”

“奴婢醉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