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这样您也方便睡觉。”
觉舟一想也是。
他现在已经泛起困意了,老是坐在床沿也不舒服,往旁边让了让。
身侧的床单陷下去一点。
龙床很大,躺三四个人都绰绰有余。
觉舟无理取闹地说:“你不准走,给朕捂一晚上的脚。”
沈扶秋依旧温温和和地应下来。
恐怕是觉得持续这样的姿势难受,沈扶秋攥着觉舟的踝骨,调整了一下姿势。
凑近时,他低声说:“陛下好香。”他的声音比平日听起来要潮湿含糊,好像浸了水的棉花,压抑着不明显的兴奋。
觉舟被夸得莫名其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足心触碰上了什么,温度过高又极富弹性的事物。
“沈扶秋?”觉舟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