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高领毛衣,遮住喉结和后颈,刚洗过的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有些紧张地说:“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大家晚安。” 大概是被弹幕上的言论吓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湿湿的,藏着几分心虚望向镜头,透着浓浓的无辜感。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