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而不答是不同意,直至耳边突然响起他的声音:“可以。”

简短的两个字像是伴随着风声, 穿过密不透风的墙, 重重地砸在她的心上。

旋即, 她松了口气, 浓密的双睫染上笑意变得柔和了许多。

“那既然作为朋友, 还是好朋友。”他的嗓音徐淡却又刻意加重强调后三个字,“有件事得麻烦你。”

顾书云微愣:“什么?”

“没有人称呼自己的朋友为闻先生的吧?”

她偏了偏头说:“我知道了。”

侧过的脸颊泛着不易察觉的红晕,朋友就朋友, 这个好朋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