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个意外。圣人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做人难道不该谨慎些么?
至于我们也没有什么情可求的,因为我们岑家无愧于心。”
“莫作无谓的口舌之争。”淮阳王沉声对儿子说,“把话都留着上朝的时候说吧!”
在场的大臣们大多认为淮阳王会赢,就算不能真把岑家重责,也绝不能太轻轻放过。
至于太子受伤究竟是不是岑云初的阴谋,他们反倒不怎么关心。
皇权之争,真相从来不是第一位的,而是看谁的势力大,谁的手段高。
并且他们现在只知道太子受了伤,还不知道太子很有可能落下残疾。
等到皇上坐上宝座,宣事太监高声喝问:“文武百官,可有奏报?”
淮阳王立刻出列,手捧奏折说道:“臣有本上奏。”
皇上开口道:“奏来。”
“陛下,太子昨日于马苑受伤,伤他的那头牛是岑贵妃从宫外带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