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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没有办法,只好弄了这么个沽名钓誉的事由,只是为了述职的时候脸上能好看些。”
“话虽如此,可是也的确于民有利呀。”姚正道,“说实话,陈州这地方出富商,科举之士还真是不多。
如今你来了,把这事一做,可谓齐全了。我们脸上也有光呀!”
郑无疾忙又谦虚了几句,然后说道:“不瞒侯爷说,我这心里头啊一直都有些不安稳。
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到这儿来之后,无论是王爷还是您都对我照顾有加。
在下思谋着回报一二,却又不知如何下手。真是令人好生心焦啊!”
“郑老弟,你太客气了。咱们都是皇帝的臣子,你向陛下尽忠,便足够了。
可千万别想着为我们做什么,这既不合规矩,也有悖纲常,使不得,使不得。”
郑无疾听他如此说,便又使劲儿恭维了几句。
这小子溜须拍马有一手,并不是一味地奉承。
他知道姚正并非没有抱负,但因为是最小的儿子,且又是庶出,只能留在父亲身边尽孝。
虽然有些话不能明说,却也可以委婉地表达一二。
虽然姚正在心底还是防着郑无疾的,但听他说话又实在受用,因此在表面上和郑无疾相处得极为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