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子忙站起身说。
“你这孩子,我不过是这么嘱咐你一句,何必这么雷霆火炮的。”桑妈妈亲热地拉住坠子,让她坐下来,“姑娘身边服侍的人多着呢,倒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原也是一会儿就要过去的,”坠子笑嘻嘻地说,“就是想吃几个栗子再过去。”
“你呀,打小就爱这一口!手上烫了疤也不长记性。”桑妈妈也想起了往事脸上的神色变得更为慈爱,“还记得你那年烫了手,我拿草木灰和獾油给你涂上。
每次你都要哭一场,害怕留疤,可到底还是留下了。”
“我原来也觉得丑,后来她们说这个疤倒像个铜钱。手上有钱,不是挺好的么?”坠子说着看了看手上的疤痕。
“还有心思说笑呢!得亏不是脸上。”桑妈妈有些后怕地说。
“栗子烧好了,妈妈你趁热尝几颗,好吃着呢!”坠子把几颗凉下来的板栗剥开了,将黄澄澄的栗子仁放到桑妈妈手上。
“还真是怪香的,”桑妈妈慢慢地嚼了一颗说,“这是你从厨房拿的?”
坠子又给自己剥了一颗,一边放在嘴里嚼着一边说:“不是,是昨天后晌双怜给我的。
前几天我们两个说话的时候,我无意间提了一句,谁知道她有心,竟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