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这算什么?哪有大婚当晚在姨娘屋里住的?!”
紫菱也问:“这事老太太、太太知道吗?”
这时府里的几个管事娘子也赶了过来,一个劲儿赔不是道:“老太太和太太身子骨都不好,连日折腾难免吃不消,都已经服了药睡下了。这会儿再去惊动,怕是对咱们大奶奶不好。”
紫菱本想着那郑无疾虽然荒唐,却还不至于在自家姑娘刚进门就胡闹。
哪知刚刚拜完了堂就闹了这么一出,这事情传出去,她们姑娘的脸往哪儿搁?!
“那个什么柳姨娘是做什么的?姑爷去她那里她就敢留?!”绿莼脸都青了。
“实在是大爷醉得太厉害了,谁劝也不听。”管家娘子絮絮叨叨的,切不到正题上。
绿莼待要发作,紫菱按住了她,说道:“咱们先去问问姑娘的意思。”
今天这事出得的确尴尬,她们若是闹起来,只怕对徐春君名声有损。
若是不闹,又怕被这府里的人认做软柿子。
事关重大,紫菱不敢自作主张,拉着绿莼进屋来问徐春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