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你在干什么?我狠命挣扎了一下,但是释然却握地更紧,我感觉到生疼。终于在河边,她停了下来。沉默是横在我们中间的距离。我突然闻到了淡淡的香味,这是L'EAUPAR KENZO的味道,曾经我疯狂的迷恋它如水的瓶子,素雅,淡泊的香气,似隐似幻的漂浮着。我低下头,眼睛盯着河边的小草,那是一朵野花,很小很小,在小草的中央团簇着,很美,却有些倔傲,热闹,却也孤单与寂寞。
我抬头,看见释然干净的脸被泪水胡乱涂抹地不像样子。我心痛了。妥协了。我想抬手,却察觉到了生理地痛。我低头,终于明白了释然的眼泪。被释然抓过的手腕已经活生生地变成清晰地五个指印,很显眼。我说,释然,没关系,我不痛。释然的眼泪却来得更加猛烈。几乎淹没了河流,泛到岸上来。我搀过她的肩膀说,我们走吧。释然很乖地点一下头。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我送释然回家。在她家楼下,我说,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我就走。释然往前走了几步,突地回过身,跑到我面前,很用力,又很轻地拥抱我。我闭上眼,眼泪下来。我抬起手,紧紧抱着她。对不起,奇妙。释然声音哽咽。没关系,我知道你为我好。我轻拍她的背梁。我蠕动了一下嘴唇,我很想问释然一个问题,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抚了一下她的头发,我说,进去吧。
从释然家的小区出来,我嘘了一口气。今天发生太多事,我需要找个人问清楚。
奇妙?那个人后来拉你去哪里啦?阿左的头上还裹着浴巾。我无力地靠在门栏上,美女,我很累,让我进去坐坐?阿左闪一边,我进去直径躺在她那软趴趴地麻布沙发上,阿左家的沙发每次都让我丧失坐的机能,几乎每次过来我都是趴在上面。我一躺上去就闭上了眼睛,我真的需要理一下,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需要一个头绪。一个玻璃杯放下,我知道里面一定是热牛奶。阿左,告诉我吧,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我有气无力地问。奇妙,我先需要知道那个人是谁?她是我同学,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我答。不会这样简单吧?阿左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真的就那么简单,我们是朋友。哦,原来是这样。看来宜家是对的。
我猛地坐起来。哪个宜家是什么人?
哦,她?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吧?她是酒吧里的大众情人,只是她心有所属,且坚贞不移。对了,她今天还问了我很多你的事情。
问我什么?我警觉地问。
她问我你是什么人,跟那个叫释然的什么关系。我哪里知道啊,然后她就说哦。然后她还问了很多你感情的事。我向她保证你是绝对的异性恋,说你有一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几乎到谈婚论嫁的地步。阿左还在滔滔而谈。我却已经昏迷了。那个宜家,她和释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看见释然拉我走的时候,眼睛里会有一落千丈的表情,心脏会发出花儿枯萎的声音。那么释然呢?阿左说所有的人都是,那么,释然也是吗?释然爱女生吗?那么她爱的是她吗?我隐隐看见周老先生,前面摆着棋盘,是我们上次没有下完棋局……
那次之后,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答案。然而我跟释然两个人似乎开始了世纪的马拉松,我们一直沉默,她在等待我的问题,我在等待她的答案。每晚的“吻安”一如既往,手机响起一次之后,剩下的是等待,然后落寞,续而无奈,最后嘴角一抹自嘲的微笑。
我常常在想,我是释然什么人?我何必如此介怀?即使她爱上了一个不知名的她,那又怎样?我不是也有他吗?我这样质疑自己,这样劝服自己,我不想把心思放在释然身上。于她而言,或许,我只是一个朋友,一个好朋友。那些天,我在男友面前变得敏感而烦乱,那个男人总是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任性,看着我找不到自己。他真的很好,他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问,只是一味看着我,任